道德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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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德经第68章,思想艺术境界不争之德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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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前各章里,老子谈了自己的政治理想和政治学说,例如静、柔、俭、慈、无为、不争等,这些都是合乎于道、本于自然的主张。在社会生活当中应当是容易被人们所理解、易于被人们所实行。然而,人们却拘泥于名利,急于躁进,违背了无为的原则。老子试图对人们的思想和行为进行探索,对于万事万物作出根本的认识和注解,他以浅显的文字讲述了深奥的道理,正如身着粗衣而怀揣美玉一般。但不能被人们理解,更不被人们实行,因而他感叹道:“知我者希”。

对此,任继愈先生说:“他自以为很高明,颇有怀才不遇、曲高和寡的苦闷。其实他唱出的是没落阶级的挽歌。并不是人们不了解他。而是历史抛弃了他。”张松如先生不同意这样的观点。他说,“历史却并没有冷落了他。单说先秦时期吧:相传春秋时的叔向、墨翟,战国时的魏武侯、颜触,都曾称引过他的话;庄子则颂扬他‘古之博大真人哉!’以宋研、尹文为代表的稷下学人又继承了老子而发展为黄老学派;至于韩非,更有《解老》、《喻老》之作。降至秦后,西汉初年,黄老之学一度居于统治地位。司马谈《论六家之要旨》,实突出道家,而司马迁《史记》并特为立传。演至东汉,甚至神化为道教的始祖了。凡此一切,总不能说是‘历史抛弃了他’吧。”

我们感到任、张二位先生在对个问题的讨论中有不同的标准。比如,怎样才算是被历史抛弃了的问题。任继愈先生的意思是,老子在他所生活的那个时代,他提出的政治主张不被人们理解和采纳,因而感到政治抱负难以施展,颇有怀才不遇、曲高和寡的苦闷,从这个意义上讲,老子没有被时代所选取。张松如先生则是从老子之后的若干年、几百年乃至上千年的历史长河中去研究老子是不是被历史所抛弃的问题。

所以,任、张二先生的标准不同,观点上就有了差异。在历史上经常可以见到这样的景况,怀才不遇、难以施展其政治抱负的君子们,往往被后世的人们所看重,老子如此,孔子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因此,我们的认识是,老子被他所处的时代抛弃了,他的政治主张不能实行;但他又被后世的人们认可,他的思想学说、他的政治主张,有些被统治者接受了、实施了,有些被推向至尊之地,被神化为道教之经典。

善为士者不武,善战者不怒,善胜敌者弗与,善用人者为之下。是谓不争之德,是谓用人,是谓配天,古之极也。

为士:行政。士,文官。

善于作将帅的人,是不逞勇武的;善于作战的人,是不靠强悍的;善于战胜敌人的人,不在于动辄跟敌人争斗;善于用人的人,对人态度是很谦卑的。这叫做不与人争的“德”,这叫做利用别人的力量,这叫做符合自然的规律,这是古来就有的最高行为准则。

明心见性,明心悟性,明悟,渐悟,感悟,迷茫,执迷不悟,这就是人的七种人生境界。执迷不悟者信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一直迷茫的人对别的不感兴趣,只为自己活着;感悟的人能稍微放下一些,略帮助一下别人;渐悟的人能比常人强一些,可以成为一个事业者;明悟的人可以成为事业家,影响到社会大众;明心悟性的人可以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成就百世功,千秋利,万代名;明心见性的人可以举世闻名,影响天下人,为人类的事业作出贡献。明心见性的人就是大哲学家,其人生境界是最高的。因为境界最高所以阐述出来的哲理完全超出了常人的想象,所以常人理解不了各大道之理是正常现象。凡是初闻哲理就敢号称全明白,要么就是有慧根的人,要么就是唯我独尊狂妄自大的人。

大道之理并非“玄理”,“玄理”不玄,皆为万物原理。本自不玄,只因未进入境。身临其境,万物奥妙尽掌其中。大道之理就是哲理,哲理其实并不难懂,只是因为修为还不够深厚,人生境界还不够高,所以才觉得难。是故圣人云:“吾言甚易知,甚易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只有执迷不悟的无知者才永远也不能明白哲理。自然哲学阐述的是自然规律文化,只不过阐述的人不同,所以才表达方式不同。哪一项敢是哲学家个人主义所认为?一但是个人主义所认为那这就不是哲学了,这只是个人主义的学说了。世间是现实,世出世间都是现实,所以以科学为基本,以自然为根本,这就是自然哲学。

(1)胡质做官追求清廉

胡质,曹魏时期官员。他为人正直善良,执政廉洁清白,为世人所称道。

胡质年轻时就在江淮之间闻名,在州郡任职。后来被举荐给曹操,曹操于是任胡质为河南濮阳顿丘令。后来历任丞相东曹令史,扬州治中。胡质任扬州治中时,将军张辽与其护军武周有矛盾,就请胡质出任幕僚,胡质以病推托。

张辽对胡质说:“我有心任你做官,你为什么辜负我的厚意呢?”

胡质说:“古人相交,看他索取很多,但仍相信不贪;看他临阵脱逃而仍相信他不怯,听说流言而不为所动,这样交情才可以长久啊!

武周身为雅洁之士,以前您对他赞不绝口,而今只为一点小事,就酿成矛盾。何况我胡质才能浅薄,怎么能始终得到您的信任呢?因此我不愿意就职。”

张辽很受感动,与武周重归于好。

曹操听说了这件事,认为胡质为人正直善良,就召任他为丞相长史。

黄初年间,胡质转任吏部郎、常山太守,后迁任东莞太守。在东莞期间,他秉公办案,明察暗访,曾使东莞士人卢显被杀一案水落石出,人们交口称赞,说他是个清官。

胡质每得到赏赐,都分给众人,从不收藏家中。在东莞郡任职9年,吏民安居乐业,将士恭敬从命。胡质任荆州刺史时,他的儿子胡威从京都来看望他。由于家境清贫,没有车马和童仆,胡威只得独自赶着毛驴前来探望父亲。

胡质父子在荆州相聚了10余天后,儿子胡威要返回京都了。临别时胡质拿出一匹细绢,送给儿子以作为归途中的盘缠。

胡威见到这匹细绢,竟然大吃一惊,忙向父亲跪下,不解地问道:“父亲大人,您一向廉洁清白,不知是从哪儿得到这匹细绢?”

胡质深知儿子的心意,高兴而又坦然地笑着对儿子说:“孩子有所不知,这不是赃物贿品,而是我从薪俸中节省下来的,所以用来给你做路上的盘缠。”

胡威听父亲这么一说,才伸手接过细绢,告辞了父亲。胡威独自赶着毛驴踏上了归途。一路上,他每到客栈,都是自己放驴、劈柴煮饭,从不雇用别人。同住客栈的人得知他是荆州刺史胡质之子后,无不惊讶,又无不钦佩。

3天后,一位自称去往京都的人,提出与胡威同行。此人谈笑风生,为人慷慨大方,自和胡威同行之后,百般殷勤地照料着胡威。他不仅处处帮着胡威筹划出主意,有时还请胡威吃喝。

这样一连几天,胡威心中暗暗地纳闷了。心想,此人看来心眼并不坏,但他与我素不相识,为什么对我一见如故,又如此百般殷勤呢?胡威对他的行为产生了怀疑。

原来,此人是胡质属下的一个都督,早就有意想巴结讨好胡质,但听说胡质为人正派清廉,最不喜欢溜须拍马的人,所以一直没找到合适的理由和时机。这次,他听说胡质的儿子要独自回京都,自认为是个献殷勤的大好机会,于是他探听得胡威启程的日子,就提前以请假回家为理由,提前做好了准备,暗中带着衣食之物,在百里外的地方等着胡威,以便同他结伴而行。所以,他等到胡威后,才有这一番表现。

胡威在多次与那人悄悄的谈心中,终于得知了真情。于是,胡威立即从自己的行包中取出了父亲送给他的那匹细绢,递给这位都督,以此偿还他一路花销的费用和情意。这位都督拒绝不收。

胡威说:“我父亲的为人,你应该是知道的。他为人正直,执政廉洁,从不接受别人馈赠,我做儿子的如果仗着他的权势占别人的便宜,就等于在这匹白绢上面泼上了污水,岂不大错特错了吗?”

那都督看到胡威态度如此坚决,只好十分尴尬地拿着那匹白绢和胡威道别了。后来有人把这件事详细地告诉了胡质,胡质责打都督杖,除去了他的吏名。

胡质后来升迁为征东将军,奉令统督青州、徐州军事。他在任上广开农田积蓄粮谷,有多年的储备,还设置东征台,一边耕作一边守备,又在各郡中修通渠道,以便舟船通行,严加设防以对付敌人来犯。沿海地区因此没有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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