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哪间冻疮医院好 http://pf.39.net/bdfyy/bdfhl/210303/8710313.html“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道非实体,无形无色,不能借以笼统的概念来诠释与概述,因为道是天,是万物的根源,任何有形的实体和无形的概念都应是由道所衍生,由此观之,语言也自然被包含在道所衍生的一部分中,用有限的语言反过来框架论定住空灵悠远,深厚磅礴的哲学思想,实属荒谬之举。故老子在《道德经》开篇第一句就明确的指出,道即无限,不能言之。
老子在《道德经》以五千言构建绘勒出了道家的基本形态,但其中血肉脉络骨骼的部分,更多是经由庄子去完成的。庄子在《知北游》中也曾如是提及类似观点,“道不可闻,闻而非也;道不可见,见而非也;道不可言,言而非也。”庄子看到了语言本身的局限性,认为语言只能够作为日常记录与交流情感的工具,一旦试图用语言来释道,就相当于将一种无限禁锢于语言的牢笼之中,而本该作为整体与根源的道,则在语言的裂解下趋向分离,而此时,道亦将不复存在。
“大音希声,大象无形”,也同样揭示了道之无声无形的性质,正因道的本质即是无,它才能够以一种不受束缚与禁锢的形态,超然物外。道,横亘于田垄湖畔,笼罩于苍海云山,流漾于天地之间,它不属自然,亦不属于个人,它只是充斥于世间每一寸或贫瘠或富饶的土地,自创世即有,亦不断走向无限。道乃天地万物之根源,然道非物,其永恒且虚无的属性,注定其无可追溯,但它又并非全然的消殆尽绝,而是在万籁俱寂,幽幽冥冥间,与世界相互依存、共生,故庄子曰:“至无而供其求,时骋而要其宿”。
形而上者谓之道,我们只可能在感知与理解中去领悟道,却无法在任何有形有色的实体中去印证它的存在,“道之出言,淡乎其无味,视之不足见,听之不足闻,用之不足既”,道由人心内在伸延,超越本体,趋向无限,这种无限,不仅是空间的广袤,亦是时间的永恒。虽说它只是一种无实质的哲学精神,但因其融合了人与自然的关系,并试图去解说万物之根源与归宿问题,在某种意义上,它又确实的成为了不可替代的存在。
道不可言,但从古至今,我们都在“言”道。
静观古代中国山水墨画:烟波浩淼的江面,独有一芥轻舟;秀劲的傲骨,以几朵疏落的梅影饰之,而底色是纯粹无一物的纸白。我们总是在不着笔墨,空灵静远的留白中,寻觅到比那些繁复精细的工笔画更为纯粹的动人情感,那自是一份诉说晕染在了空旷茫然之中,一份对人,对天地,对道的诉说。画卷之上,笔墨未触及的地方,并非仅是纯粹的没有,而是意境的虚无。
而陶翁在南山下慨叹“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其实他又怎能算是忘言,不仅未忘,而且了然于心。我与这松菊南山,皆为道在世间的结穴,我们虽被冠以不同的名称,赋予以不同的形态,但根茎与血脉之中,却靜淌着一种熟悉且相似的气流。“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陶翁不欲辨,也不曾忘,不过是会悟了道的性质,明白不可言之罢了。
道不可言,但我们仍能以艺术创作、文学形式,却描摹其类似虚无的形态,以抽象来言抽象,以求不破坏其整体,而又渐入深境。
道不可言,但我们能够,用一生的灵*去追问与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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